,替他把鬓角的发挽到耳后,指尖又轻轻画过他的眉眼,鼻峰,唇瓣,最后替他拢了拢衣服,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一动不动睡了十几天,手指好像都瘦削,硌了不少。
玳忽然就好怀念在他怀里的感觉,他对别人都是冷的,唯独对他永远都是暖的,热的,看他的眼睛永远都带着笑。
玳闭了闭眼,上了床,像以前一样,枕在他的怀里。
这次的胸膛是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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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不知多久,外面好像忽然有人在叫。
听错了吗?
好像真的有人在叫。
好像是祈?祈在叫他吃饭?
玳不安地闭着眼,脑子里好像一片混沌,又好像一片空白。
他不想醒,就想一直在躺着,一动不动。
祈的声音停了,大概是见实在叫不来,就放弃了。
没了聒噪,玳稍稍松了一口气。
可是很快,身体撑不住了,向他发出了超负荷警告,胃里空虚极了,张牙舞爪地叫嚣,手和脚也没了活力,软趴趴地,好像哀求他进食。
可是他还没醒,我也不想醒。
但玳实在耐不过身体,挣扎许久,沉重的眼皮还是睁了开,从山洞外探进来的天光很暗淡,但睁眼的一瞬间还是让他感觉到刺痛。
玳看了会儿山壁,眼睛才慢慢有了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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