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掐长得越多。
兽人们毫不手软。
“真水灵啊!”
“是啊,好漂亮的幼芽!”
摸着这些绿色,兽人们好不吝惜地一遍遍夸赞,像是在对别人说,像是对自己说,像是在对幼芽说。
已经憋疯了的小幼崽们撒丫子跑着,在草地上乱扑,乱抓,乱咬,敞着肚皮打着滚,兽人们见了都笑,小幼崽于是玩得更欢。
狼崽崽也玩疯了,精像只力没处使的二哈,也不等沈漱流和玳,自己一只狼跑在前头,甩着舌头摇着尾,狼耳朵扑簌簌的,眼看着就要跑出人群,后脖颈突然被一只手捏住,拎了起来。
“嗷?”狼崽崽有点懵懵的,被人拎着转过来,就对上一双黑沉沉的眼睛,高大的男人脸上还有一道贯穿了鼻骨的伤疤。
“嗷嗷!”是香香!
“嗷嗷~”狼崽崽激动起来,对着男人不住地摇尾巴抖耳朵,试图撒娇贴贴。
“乱跑什么。”男人声音低沉,带着点烦躁,一点怜崽爱幼的意思也没有,直接把狼崽崽扔回人群里。
狼崽崽吧唧吧唧摔在地上,然后弹了几下,地上的青青小草还很薄,一点不防摔,于是摔得狼崽崽懵叉叉的,小脑袋上一圈的小星星。
男人一瞥都不瞥,兢兢业业地做着自己的守卫工作,把越边的小崽子一只一只地扔回去,防止他们被饿极了的野兽抓走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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