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结结巴巴道,“是我不小心,不用你、你的……”
“乖,逗你的。”沈漱流被逗笑了,摸了摸他的脸,“怎么这么不禁逗……”
“……”玳红着脸没说话。
看他主动揭过这茬,虽然他下面都没消,一点也不像“逗你的”的样子,玳还是偷偷松了口气。
心还没放下,却又听他道,“躺下来给你上药,昨晚性急了点,好又久没做了,好像有点受伤了……”
玳又紧张地抬头看他,见他一本正经义不容辞的样子,顿了顿,还是涨红着脸,忍着羞耻,乖乖躺了下来。
玳别过头去不看他,身体却能清晰地感知他每一个动作。
沈漱流面色不改,认认真真地检查,发现只是做得过了有些红肿,而里面的东西也不知是吸收差不多了,没有再流出来。
从柜子里拿出药膏,仔仔细细地上了药,清清凉凉的,治疗效果很好。
沈漱贴心地用掌心暖了药膏,才仔仔细细地涂上去,光看这兢兢业业的样子,真恍若什么正人君子。
俗话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沈漱流也不是有空就色的:
玳只觉得沈漱流的手仿佛带了火,碰到哪里的肌肤都引起一阵滚烫,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涂着涂着,沈漱流忽然低低地笑出声:“我听说有种玳玳果,熟的时候橙黄如金,乖巧好看,却是酸的,不能入口。不过阿玳的玳玳果……肯定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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