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沉住气,就好像无形中先胜一棋。
男人却并不在意这些,的目光落在沈漱流身上,很冷,像是一潭冰冻的死水,却道,“是你欺骗塔?”
“我骗他什么?”沈漱流毫不退怯,捂住怀里熟睡的玳的耳朵,迎着男人的目光,神色冷淡,倒像两座冰山相对。
“我家塔心思单纯,你用一条鱼诓骗他收藏多年的宝石,”男人冷冷道,“你们这些外来兽人,一个都不可信,惯会花言巧语哄骗兽人。”
“还用你们带来的脏血弄脏了我们部落的领地,要不是塔求情……”男人扫视一眼岸上的篝火丛丛,直接下了逐客令,“马上离开这里,我就当你们没来过。”
“这可不行。”沈漱流冷声道,“我和海獭的交易还没有完成,而且,我的伴侣需要休息。”
听到伴侣,男人冰冷的目光有细微的一缓,慢慢地落到玳身上,开口道:“你的伴侣……也怀崽了?”
也?
沈漱流神色一顿,余光瞥了男人的小腹一眼,那里平平坦坦的,看不出一点揣了崽的痕迹,但心里有种莫名的被比下去了的感觉,“你……有了?”
“嗯。”男人脸上露出微不可见的一丝暖意,又很快收回去,盯着沈漱流揽着玳的动作,只要不是瞎子,从这一举一动里都能看出沈漱流对伴侣的爱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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