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单,几乎正经兽人闻狐变色的那种。
而现在,好不容易脱离老处狐的尴尬,结束母胎solo,转身就要跨入婚姻的坟墓,狐玉两眼一黑,死鱼一样趴在黑狼背上。
让狐死了算了。
……话说这毛真软。
身下的黑狼毛发很长,外层有些粗糙,里面却柔软得很,狐玉把手插 进去,胡乱地揉来揉去,原本柔顺的里毛被揉得打结,狐玉见状有点心虚,随即更是生气,发泄地锤了几下。
都怪你都怪你,害我年纪轻轻就要无了,吃肉一时爽,吃后火葬场。
这点子挠痒痒都不够的力气,莫还以为他是想要了,在跟他撒娇,压着声道:“别闹,还在路上。”
“我才没闹呢,”狐玉心里乱糟糟的,一听他的低音炮又烦又心猿意马,脑子里都是不老实的想法,手上气哼哼地锤他:“你没见过真的闹呢。”
等我找机会跑路了,看谁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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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族兽人的占有欲强很强,对刚刚得手的伴侣几乎是寸步不离,同时会拒绝其他兽人的接近,所以狐玉看了沈漱流一天了,都没机会去试探沈漱流的口风,反而晚饭刚结束有了点空闲,就被醋意满满的莫拉进了小树林。
“狐玉不会有事吧?”玳看着拉拉扯扯很快没了踪影的两人,眼里露出点担忧,“莫好像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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