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第一次机会,他因为在外面执行任务没能及时赶回来,算是弃权了,但也算是浪费了一次机会;而第二次机会,他碰上了赤阳殿的一位高手,大战了一番,不幸落败。而就在前几个月的最后一次晋级大赛当中,刚刚伤好的大师兄却在擂台上又一次输给了赤阳殿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境界远不如他的人,那人正是项哲!”
“所以,他终身都没机会内殿了?”
“是的,朝阳宗的规矩就是这样,三次机会如果没有把握到,那么只能一辈子留在外殿。”
“胜败乃兵家常事,就算败了,大师兄也不至于小肚鸡肠记恨项哲吧?”云毅从之前看那病态青年的面相,就知道他并非是一个心胸狭窄之人。所谓相由心生,一个人大度与否、自私与否,很多时候从表象也能瞧出一二。
“这你就不知道了,恨就恨在,那项哲手段不光明,而且那一战大师兄被他打得重伤,一直到现在都没好,大师兄倒的确是心胸宽广,但是其他人却记恨无比,所以我提醒你最好别随便提起项哲这个名字。”阿贵再三地提醒道。
“项哲如何手段不高明了?可否说来听听?”好不容易能听到项哲的事迹,云毅自然不肯放弃。
阿贵说道:“那一战,我有亲眼见证。其实出战前一天,紫翎师姐刚找回药,当天夜晚大师兄虽然毒被解了,但是实力却是只恢复了三四成而已。当时殿主请求让宗内允许大师兄歇战,等下次晋级时再上,宗内本来也答应了。可是偏偏就是那个项哲,在比赛当天,他竟在擂台上直呼大师兄之名。你要知道,在众目睽睽之下,数万人的目光下呀,那厮直呼大师兄之名,这简直就是明着挑衅,放肆至极。大师兄本来也没理他,但他越说越放肆,最后还讽刺了起来,后来没办法,大师兄吞不下那口气就上台了,再然后,项哲施展了一系列怪招,将大师兄打得差点残废,唉,那一战现在想来,我都觉得咬牙切齿,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