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就算再怎么压制，也终会有人不服。”

“柳随风，你的意思，是否是在说我是非不辨、黑白不分？”黎业怒道。

“实事求是，说实话而已。”柳随风面不改色地说道。

黎业刚要驳斥，却听少宗主笑了几声，摆手道：“罢了，你二人一个是执法堂正堂主，一个又是执法堂副堂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争吵，却又是成何体统？”

黎业按捺住怒火，抱拳道：“反正以吾之言，云毅留不得，望少宗主裁决！”

少宗主一笑，看向柳随风，道：“柳长老，你的意思呢？”

柳随风长老抱拳道：“云毅不可杀，他一死，大半弟子都会心凉，仁义一失，便是再难寻回了。”

听他讲完，少宗主笑道：“追根究底，也只不过是个价值问题，若有价值，则可存在；若无价值，存不存在也就无所谓了。”

少宗主一步步走到云毅身边，嘴里喃喃念道：“云毅……百雀堂云毅，这名字听来倒是有几分耳熟。”

须臾，他似想起了什么，笑道：“对了，本座记起来了，貌似上次就是他献来了石靳的尸骨，黎业长老，本座记得没错吧？”

黎业略一迟疑，也是点了下头。

“说起来，在这件事上他也是有功的。”少宗主幽幽地说道。

黎业立即回道：“那只是任务而已，况且少宗主也给了他丰厚的奖励，功劳早就不存在。”

少宗主摆了摆手，道：“倒也不必如此刻薄，也罢，你说他在玄镜石窟悟出过东西？便将他弄醒，让他拓写一篇，让本座看看，若是让本座满意，则留他活路。”

少宗主虽然一直面带微笑，但是这一句话，却是意思模糊。

若是让他满意，则就流云毅活路。

那要是令他不满意，那岂不是……

“少宗主……”柳随风长老想要为云毅说请，却被少宗主挥袖子打断，他唤了一童子，说道：“将百雀堂云毅弄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