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不单是在自家院子里, 一家家的劝说、鼓励, 就是院子外头,只要是他认识的,知道的, 同样也没放过, 干的比那些军管所的同志都积极认真。
好在不管什么时候, 咱们国家的人对于读书, 对于上进还是很有追求的。所以他这番努力还挺有成效。这不是,这前后几条街的院子里, 大半的人都让他忽悠着加强了学习。不少老式教育出来的都去报名参加了考试。
不过去考试, 并不代表他说的那些前程什么的, 就一定会让人动心。像是蔡福来,就对林秋生说的那什么学校当老师,将来当校长这一套没什么兴趣。
“我是什么人我自己知道, 就不是那个料。”
蔡福来独自居住的小院里, 一张小木桌, 两个小板凳,对坐着蔡福来和何毛柱两个,桌上一瓶散装的白酒,一碟的花生米,外加两个小酒盅,就是这一场兄弟对话的全部道具。
何毛柱没嫌弃自家弟弟招待的寒酸, 可对蔡福来这上来就抗拒的表现却相当的不满意。
“怎么就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