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景斓架着褚瑨,两人摇摇晃晃的,终于到了酒店。酒店也是她的要求,她说家里连床垫都听褚瑨的,一躺上去就把她锁住了,让她只能躺平挨肏,她要换个地方翻身。
但刚进了套房,褚瑨就忙不迭地往浴室里跑。
“不许洗澡,姐姐喜欢你的味道。”女人从背后环住窄腰,不安分的手钻进了衬衣中。他身上有一点汗味却并不讨厌,荷尔蒙在整个房间中弥散开。
“上厕所。”
褚瑨着急去检查小弟弟,囡囡费劲撩拨了这么久,它还是耷拉着,他简直要被自己气死了。褚瑨已经在颅内脑补了把囡囡肏得哭着求饶的场景,可惜小弟弟最多到半勃就再也不给面子。
脑子一直都很清醒,就是身体被酒精夺去了力气,刚刚在清吧强吻她耗尽了体力,如果那些小男生坚持要跟他比比的话,恐怕轻轻一推褚瑨就会倒地。他强撸了几下,闭上眼就有种要坠落的感觉,唉,硬件跟不上就是跟不上,褚瑨了解自己的身体,睡上一两个小时保准生龙活虎,可是这么撩人的夜晚,怎么好叫囡囡等他呢?况且囡囡又心疼他,肯定以为他是工作太累了。
想这么多也没用,褚瑨几乎是走到床边就倒了下去。景斓也很震惊,褚瑨喝醉酒回来的次数又不少,有时候精虫上脑还趁着酒劲越战越勇,她一时拿不准他是真晕了还是尽心尽力在cos。
但现在精虫上脑的是她,她馋褚瑨的手馋好久了,嘿嘿嘿,睡美人,任!人!摆!布!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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