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上,双手掐在男人的劲腰之上,那种麻醉之中感觉不到却渐次累计的快感如同山崩地裂般冲刷着她的身体,蜜水似泄洪般自是不消说,娇躯软得像没了骨头一样直往下滑,在彭星浩怀里娇弱地颤抖着,眼泪糊了满脸,哭得一抽一抽地,有时候深提一口气把男人绞得头皮发麻,好几分钟过去,男人才艰难得把那物抽了出来。
看着依旧坚挺的那物,景斓又是一抖,从温泉到现在彭星浩被打断了好几次,自然是格外持久,她两眼一黑,早知道就不折腾他了,受苦的还是自己啊。
“不行了不行了,小哥…再来就要晕啦…”在彭星浩这里撒娇总是最管用的。
“骚不动了?”
“不了不了,腿快断了…”
“那我还硬着,怎么办?”男人捏了一把红扑扑的小脸蛋,另一只手安抚着自己的巨龙。
“我来我来,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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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感冒了,早睡早起来着,白天ghs是真的搞不起来哇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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