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屋外挖出一圈壕沟;这也就算了,这圈壕沟还是凹凸不平的,挖多少、挖多深,权看他当天心情如何,如果精神足,就多挖点,多做几个,如果沮丧,就少挖点,只做一个,所以沟也挖得深深浅浅;这也就算了,这圈坑还时有时无,并不连在一起,有时平地上走着走着就会踩到坑里去,如果不是他自己也摔进去过,女女甚至怀疑他在陷害她!
而且,夏季闷热,他每天在屋外烧陶,热气、烟气直往屋里钻,屋子里天天烟熏火燎、乌烟瘴气。如果不是他每日同她在一起,女女怀疑他要活活热死她、呛死她!
……也不排除是想和她同归于尽。
现在,她的容忍度彻底告罄,积攒的怒火席卷而来,直直地冲着王瑾瑜烧去。
王瑾瑜在她凶狠的目光下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弱弱地辩解:“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也是想改善大家的生活质量嘛,俗话说得好,要想不生病,厕所要革命,我不也是为了人民群众、为了你的健康着想嘛……”
女女伸出手,王瑾瑜缩了一下,闭紧嘴巴,但她并不是要打他,她掌心朝上,他不明所以,女女抖了抖手指,王瑾瑜试探着把手放到她手中。
女女在部落里不算矮,甚至称得上高挑,但以现代的标准衡量,仍属于娇小型,王瑾瑜身高一米八二点五,她才到他的肩膀,大概一米六。她的手也被衬托得很小,王瑾瑜的大手覆上去,就彻底把它盖住了。
女女托起他的手,一根根仔细地摸过来,思索着哪根手指比较适合砍下来做项链。他比刚来时黑了一些,不过她只要骨头,皮相如何无所谓。
小拇指好,切了既不影响生活,又兼具美观,长宽适中,非常适合做一根精巧的项链。
女女拿定主意,抬起头却看到他盯着二人交握的手发呆,不知在想什么,耳尖微红,女女放开他的手,却被他反手抓住,不过那似乎只是一瞬间的下意识动作,很快他便松开了手。
女女疑惑看去,他却也像是不明白自己的举动似的,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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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第一次牵手,有点害羞。
女女:挑选项链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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