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点绛唇(中) ы ь .(2 / 3)

看她被拐带到自己身上,而后捏住她的后颈,用拇指擦开她唇边的血。

那血色被擦成一抹,艳丽和纯洁交杂在一起,杂糅勾画出极迷醉的艳色。一下,一下,带了狠劲的手将她的嘴角擦得通红。

那长久虚握在半空中的手终于落到实处。

指尖触及的肉软得不像话,腰细得好像一下子就能掐断。她的衣裳尚有些湿热,灼人的温度烫得他手指微微勾起。

张瑾殊觉得,虞知安可能喝血喝得更晕了,醉倒靠在他身上,手还不安分地扒他的衣服。

他放任她去做,懒洋洋亦如喝醉了一般眯着眼,双手扣着她细细的腰。

只是,他没想到,她咬住了他的左边锁骨。

他记得,那里好像是有一颗黑痣。

“嘶……”她竟然还用伸出牙齿来咬?

他抓住虞知安的脖颈,眉头紧蹙,语气生硬:“你是狗吗?还咬人?”

虞知安迷迷糊糊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眨了眨眼睛。这幅样子,放在张瑾殊眼里,就是另一副蠢样。

他被气笑了:“你可怜什么?你咬人,还有理了?”却将她重新带回了自己的肩窝处。

感受着下巴处毛茸茸的感觉,任由不容忽视的的痒将他挠得手指微曲,全身僵硬。他将放在虞知安腰间的手收紧,再收紧。

他们贴合的地方逐渐开始变得滚烫。

心间的弦,开始崩裂。

“虞知安,你现在是清醒的吗?”他问。

黑夜寂寥,月色沉沉。

脑袋迷糊的人此刻根本回不了他的话,只是微微动着,在他的锁骨处伸出牙齿细细啃咬,就像吃着甜甜的糯糕一样。

那小小的尖牙时不时咬住他的皮肉,蹭过他的肌肤,还伸出舌尖一点点地舔弄,口水都糊成一团。然后,再覆上一层,带起丝丝麻麻的痒和疼。

那处地方已经被她咬破皮了。

“虞知安,你是清醒的吗?”张瑾殊哑着嗓子,再问了一遍。

没人回答他。

只有虞知安的呼吸喷在他颈间的声音。色气得真的好似一只摇着尾巴的狐狸精,在嘤嘤地吸食人的精气。

月色很暗。

他只觉得喉咙发紧发热,抱着她的手渐渐收紧,紧到身上那人呜囔叫出声。

未痊愈的伤口霎时崩裂出朵朵血珠。终于,他捏着贴在她身上那人的脖颈,将那个勾着他的心的小脑袋给抓到了面前。

他捏着她的脖颈,好似拖住了她的全部重量。

他仔仔细细地瞧着她,目光一寸寸,从上至下扫过她脸上的肌肤,似要将她完全看穿看透。左手手指按着她的颈间脉搏,斯文优雅好似猎人在低睨挣扎哀求的猎物——如神般轻视,如狼般窥伺。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烧得干热的喉咙随即滚出一声呵笑,眼神深炙阴暗,带着浓烈的占有欲,滚滚燃着炙热的欲念的火光。

他笑:“我是。”

心间心弦彻底崩断。

他扣住她的下颔,狠狠吻了上去。

如猛兽般咬住她薄薄的唇,如刮卷的飓风般将她的呼吸全部阻断,对她掠夺,追杀,一点点全部啃噬殆尽。

血腥味霎时传满口腔,如最烈的沸腾剂般将他的呼吸搅得混乱,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嘶吼。

它们在嘶吼着:吃掉她,快吃掉她!

他撕咬着她的唇,用湿润强势的舌破开她齿间的一切防御,将她躲闪的小舌追得避无可避,逃不可逃。翻滚,纠缠,轻咬,叼食,再一点点将那甜腻血腥的口涎完全吞噬,完全吞吃入腹。

攻城略地。

溃不成军。

灼热的呼吸喷在两人之间,心跳声巨大到如战鼓擂擂。

他将虞知安狠狠按向自己,如猛兽扑食般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的爪牙之下,从舌尖开始啃咬,叼着她细小的舌,恨不得将她彻底撕裂剥开,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与自己紧密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