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们的住址?”
单丛的手指停顿了一下。
那天好在柳笙没问他的事,事实上里面的科室主任是他二姨,他把门一关,在里头都快给他二姨跪下了,一再保证柳笙是他朋友,才拿到了这地址。
不过这种丢面子的事他肯定不会说。
他含糊了半天,喝了一口甜不拉几的咖啡,说了一句查出来的,又赶紧转移话题。
“你说那件事会不会有假?我之前在柳笙家看到过柳笙爸爸年轻时候的照片,虽然柳笙大多遗传他妈妈,但某些角度上来说,还是很像柳家人的。”
蒋昱点点头,请单丛继续讲。
“而且怎么会这么巧?我听说柳氏这半年正好在做财产分割,他们之前的产业正在转型。”
“但如果是这样,会是谁在害他?他们家又没什么长期接触的近亲,又没有后妈,不存在抢夺财产之类的,这么多钱,够他们挥霍好几辈子,还害人干什么?”
这点蒋昱倒不认同。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外面推着棉花糖车路过的商贩有些心不在焉,过了两秒,才说:“有些人永远不会嫌钱多。”
两人对视几秒,面色俱是一变。
不嫌钱多。
竞争资本。
继承人只能是柳灿。
单丛收了手机,“笙笙是从海边度假酒店的楼梯被推下去的,我重金去找目击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