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路过，什么都没看见，就听砰的一声，人就掉在我面前，我当时往楼上看来着，没有看到其他人。”

王小天将自己看到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对于昨天看到的刀劳鬼，他是只字未提，因为他并不想让人把他当成精神病，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

孙老太太是从十楼掉下来的，而十楼并不是孙老太太的家，而是一个群租房，不过已经空了很长一段时间。

王小天就是一个无辜的路人，例行问话之后，片警张泽海就准备让王小天走人，还没等他说话，就被同事叫了出去。

穿着长风衣的男人举起证件，语气冰冷生硬，将证件怼到张泽海的面前，“案件我们接手了，目击证人在哪里？”

张泽海不认识这个证件，但认识跟在长风衣身后的副局长，一起的普通的跳楼案件，张泽海不明白怎么招来了副局长。

“小张啊！这个案子移交给上级部门，你整理一下资料，现在就交给东方先生。”

领导亲自发话，张泽海自然不可能反对，于是指了指审讯室，“目击证人就在里面，我现在就去整理资料。”

东方毅直接绕开张泽海走了进去，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王小天。

冰冷的视线打量着他，王小天立刻发觉，猛然转头看过去，就看到一张生硬的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王小天。”东方毅走进审讯室，居高临下的看着王小天，“孙秀凤死于昨日晚十一点，在此之前你见没见过她？”

听到这句话，王小天紧张的吞了一口口水，孙秀凤？莫非就是跛脚老太太？可是孙老太太不是刚才死的吗？怎么是昨天晚上？

王小天犹豫片刻，然后点头，刘记烧鸡的老板娘昨天见过他，肯定记得，自己隐瞒也没有用，“见过，孙大娘匀给我一只烧鸡。”

除此之外，他和孙秀凤没有丝毫的交际。

东方毅上上下下的打量王小天，阳气微弱阴气旺盛，看样子是经常和阴物打交道，奇怪的是，王小天虽然瘦，但是并没有被阴气侵袭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