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阀的人都知道该怎么做了。
朱秀衣已经看到了初始帝的悲惨结局,夏侯阀的胜利似乎无可阻挡了。这让隐姓埋名十几年的乾朝五殿下如何甘心?
他虽然方才还在挑拨夏侯雷,可那都是不知何时才能用得上闲棋,根本改变不了眼下的局面。
不过,一想到陆阀那个神奇的小子,他又生出一丝希望来。虽然自己碍于身份做不了什么,但那对父子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就认输吧?
还有裴阀的铁甲军,来的也太快了一点。要是再快一些,岂不正好将夏侯荣光的精骑挡在天津桥外?
朱秀衣仔细复盘今日发生的种种,忽然从蛛丝马迹中,又嗅到了些不寻常的气息。
‘不错,裴都要是真着急救援,为何不跟荣光一样带骑兵前来?’朱秀衣越想越觉着,裴阀的动机十分不纯。‘看来想要浑水摸鱼的不止我一个,远远还没到胜负已分的时候呢。’
想到这,朱秀衣重新振作起来,不疾不徐的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
待转过一个拐角时,遇到了一队巡夜的护卫,领头的军官沉声问道。
“什么人?”
“是我。”朱秀衣用他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回答道:“老牛,又是你当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