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部分族人都无法将这个形容枯槁、面黄肌瘦的中年男子,和当初那个意气风发、风华绝代的陆家十六郎联系在一起了。
但陆问一出来,就把陆仲拉在身边,摆明了今天的事情和此人有关。族人们自然早就注意到了他,仔细端详、互相打听之下,这才都知道了他的身份。
见众人点头,陆问便指着陆仲,高声对众人喝道:“他就是前日被行刺之人!”
“什么?”族人们又是一阵喧哗,虽然刚才就有所耳闻。但此刻从大长老口中亲耳听到,还是让人觉着匪夷所思。是什么人吃饱了撑的?去行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啊!
“那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十六郎一个……平平无奇的族人,为何会招致大人的惦记?”族人们用尽量不伤人的语气,费解的问道。
但那话语已经足以让陆仲受伤了,他得尽量挺着脖子,才能防止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哪怕是在礼教传家的陆阀里,弱小也依然是原罪啊。没有人会在乎一只蝼蚁的生死,想要获得别人的尊重,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自己重新强大起来……
“不错,如今的老十六确实手无缚鸡之力,生活的十分落魄。”大长老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便听他接着说道:“可诸位难道忘了吗?当年的陆阀十六郎,是何等的雄姿英发、光彩夺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