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形状。
处女膜之前被手指捅破了,秦牧没有身体被撕裂成两半的痛苦,但也好不了多少,女穴胀得不行,甚至能感受到鸡巴的青筋在跳动。
鸡巴被逼仄的甬道死死绞紧,似乎真要鸡巴夹断一样,白近秋被夹得又痛又爽,忍不住抽了一下秦牧的屁股,声音有些压抑:“别夹这么紧,放松。”
秦牧哪里放松的了,女屄痉挛一般把肉棒夹得更
秦牧身体极为敏感,即使骚穴被不配套的大鸡巴肏的又胀又痛,依旧能分泌骚水,使得鸡巴抽插越发顺滑。
他插得又深又重,每次龟头都要重重碾一下花心后才抽出,把骚逼肏的抽搐不已。
紫黑色的巨物又长又粗,还剩下小半截露在外面,白近秋呼吸粗重,用力掰开男人的骚屁股,狠捣骚穴,龟头次次都撞上花心,恨不得把全部鸡巴连同两个睾丸都塞进男人的骚屄里。
紧了,他低呜了一声,额头青筋暴起,“你……以为我想啊,把它拔出来……呃啊啊……”说到最后声音都变调了。
他本能地抗拒这种陌生的会让他失控的快感。
下一刻,身后猛地袭来一股推力,秦牧身体不稳朝床上倒去。
看的白近秋双目赤红,啪的一声,两手同时抽上男人的骚屁股,在男人的惊叫声中,肆意揉捏着大屁股,喘息着笑道:“还说不要,那你屁股乱扭什么。”
看着近在咫尺的床,秦牧不走了。
秦牧心下一慌,说出去的话跟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而且求饶也不是他的作风,梗着脖子道:“鸡巴都软了,不拔出来等什……唔嗯……”话没说完,秦牧直接被白近秋翻了个身,面朝床的方向,而白近秋紧贴在他的身后,半硬的鸡巴仍插在他体内。
为了让男人放松,白近秋又揉上了秦牧的阴蒂,轻拢慢挑,才高潮过的阴蒂再次袭来过电一般的快感。
自控力到达极限,白近秋再也忍不住,掐住秦牧的屁股疯狂在他体内进出。
秦牧脑海一片空白,高高挺起胸膛,这一动作使得屁股翘得更高,等到让他晕眩的快感如潮水般退去,男人脱力地把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门上,挺立的乳头几乎被木板压平。他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手指徒劳地把木板抠的吱嘎响,在上面留下道道指痕。
亲了亲男人的耳朵,白近秋低笑道:“别急,我们换个地方。”
白近秋闷哼一声,“别夹。”想把鸡巴抽出来已经来不及了,粗硬的肉棒在湿滑的甬道里狠狠一弹,精关大开,滚烫的白浊一股股射进内壁里,烫的秦牧浑身哆嗦,骚穴又溢出一股淫液。
秦牧哪肯再让白近秋干,挣扎着往前走,然而他浑身无力,踉跄着往前走了一步,眼前鸡巴要从体内滑出来了,一双白腻的手伸了过来禁锢住他的腰,鸡巴再次撞了进来。
秦牧“啊”地叫了出来,用力拉下少年的手,头昏脑涨地往前走,可无论他往哪儿走,白近秋总是跟水草一样牢牢缠住他的身体,鸡巴滑出又插入,反而像是某种情趣,半硬的鸡巴很快就全部勃起,将甬道撑得不能再满,彰显着它的粗硕。
秦牧啊啊叫着,快要崩溃,泪水不断从眼尾溢出,骚穴受到刺激疯狂收缩。
空气诡异地有些静默。
没想到第一次这么快结束,白近秋表情有些呆滞,倒是秦牧以为结束了,松了一口气。
没有得到回应,白近秋眼里划过一丝不满,扬起手,啪啪啪地抽起骚屁股。他没有厚此薄彼,两瓣臀肉都有照顾到,本就红肿充血的屁股在这样的肆虐下愈发肿张,红彤彤的,像极了软烂的红柿子。
秦牧眼神迷蒙一片,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身,压根没听清白近秋说了什么。
顿了顿,不知死活地挑衅:“要不要换我来?”
甬道遭受肉棒持续不断的挤压摩擦,没过多久,那股子胀痛渐渐散去,转而变成了让秦牧陌生的瘙痒跟酸麻,他满脸潮红,无助地摇头,声音又沙又哑,带着颤音:“呃啊……不要插了,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