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景,季邢呼吸顿时变的粗重,把内裤用力往下一拉,那根肉黑色的肉棒就就弹了出来。
季邢咽了口口水,握了上去,随意撸动了两下,掌心包住龟头揉搓了一会儿,半硬的肉棒彻底勃起,尺寸在男性当中属于中上,虽不及他的鸡巴的大,但也可以了。清楚秦牧这五年没有过床伴,看着那根硬挺的还在冒水的鸡巴,季邢俯下身,奖励性地亲了亲龟头。
浓重的腥膻气扑面而来的同时,还有一种奇怪的骚味,
季邢只当是秦牧没有洗澡的原因,也没在意,直起身,将毛巾重新浸了水,然后拧干,去擦秦牧的鸡巴,他的动作极为轻柔,略微粗糙的毛巾细致地擦过龟头、茎柱、然后是底下的两颗阴囊。
估计是忙于工作,有一阵子没有发泄了,男人的阴囊沉甸甸
毛巾终于落到了那口收缩的屄洞,粗糙的表面擦拭着上面的淫液,媚肉被毛巾摩擦的酸痒不堪,蚌肉似得蠕动,屄口又开始抽搐了。
为了便于擦洗,季邢索性把男人堆在脚踝的西裤彻底脱了,然后又将卡在大腿的内裤剥下,挂在了秦牧的右脚踝,随后屏住呼吸,将男人并拢的双腿一点点分开。
他从来没有给秦牧擦过下体,没有看过那个紧闭的菊穴,像是在拆礼物,满怀期待地打开男人的大腿,头越凑越近,然后就看到那个沾着淫水还在饥渴蠕动的——屄。
两片阴唇也没有放过,里外两侧都有照顾到,尤其是擦洗靠里肉粉色的那一面时,毛巾上的水不断滴进穴口,刺激的嫩屄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沿着屄缝往后流淌,身下雪白的床单很快就晕开了一团湿痕。
顿了顿,食指从阴蒂上移开,转而在屄口摸索着,已经许久没有被造访过的嫩屄一吃到异物,便淫荡地缠了上来,小嘴一样轻嗦着指尖。
季邢双目似着了火,目光火热地盯着那口屄,看着淫液再次从甬道里渗出,理智的弦彻底断开,再也忍不住俯下身,一口含住了那口骚穴,急切地将淫水卷入了口中。
“唔……不要……”
季邢似嗔似怨地看了眼秦牧,声音尤为喑哑:“憋了五年,很难受吧,没想到哥哥下面长了个嫩屄,以后每天都给我肏好不好?”
的,季邢捏在手里把玩了有一会儿,这才去擦秦牧的股缝。
秦牧迟缓地眨了眨眼,视线没有焦距地落在季邢的脸上。
这是梦吗?
“好多水。”
这是他第一次舔屄,由于童年经常看到他妈接客,他其实对女人的屄有点抵触,但是长在秦牧身上一点也不反感,反而让他更加兴奋,舌尖在屄口不断轻挑戳刺,喉结上下滚动,贪婪地吞咽着蜜液。
季邢抬起头,湿润的红唇微张,轻柔沙哑地道:“为什么不要?你下面都流水了。”
久违的快感自下体袭来,太过激爽,被封住的呻吟终是从喉间滚落,近乎破碎。
随着这句话落下,季邢再次把脸埋在秦牧的腿心,将阴唇也一同吸入口中,湿滑的舌头模仿性交在紧窄的穴口抽插。
脑海昏昏沉沉,四肢无力,抓着少年的头发的手差点滑下,就在这时,一句低哑的透着蛊惑的话语传入耳中:“你在做梦,梦里什么都不用考虑,尽情享受就好。”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季邢闭了闭眼,再次朝秦牧的腿心看去,他没有看花眼,男人的菊穴靠下,上面也附了一层莹亮的水光,而靠上的那口屄生理构造极为完整。
柔嫩湿滑的触感在指尖蔓延,季邢缓缓眨了眨眼,赤红的眸陡然一暗,涌上狂喜的神色。
秦牧意识处于混沌中,思维迟钝,哪怕骚屄被舔的很爽,可潜意识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埋在他腿间的少年是他很重要的人,他们不可以做这种事,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对方是谁。
十二岁那年,男人当着他的面自慰的画面又一次浮现在他脑海,那些忽视的细节一点点变得清晰,比如他能感觉到男人那时在夹腿,虽然隔着被子什么都看不见,但从男人当时的反应来看,不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