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一噎。
白近秋强奸他,裴沐秋迷奸他,两人的做法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为什么会这么生气?秦牧仔细想了想,还是想明白了其中的区别,白近秋一开始就表现的挺坏的,他对他就没什么期待,而裴沐秋善于伪装,所以得知被骗,他才会动怒,心里还有点受伤。
【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你就把这当成一场梦,一个游戏就行了。】
理智告诉他应该这样
当晚,裴沐秋就发起了高烧。
明明已经做好了决定,为什么看到少年一脸苍白地躺在他怀里,就忍不住心软。
秦牧好不容易武装起来的心,在少年微弱的乞求下,软的一塌糊涂。
车子停下,车主车窗探出个脑袋,黑着脸破口大骂:“要死死远点,别出来害人了。”说罢驱车扬长而去。
裴沐秋从地上爬起,拍掉裤子上不存在的灰尘,眼尾仍残余着泪痕,却一改刚才楚楚可怜的样子,整个人看上起冷静而平和。
裴沐秋没有生气,状似关心地问:“你还是先考虑你自己吧,马上就要出国了,行李都收拾好了吗?“
面对裴焰的问询,他没有隐瞒,坦然地“嗯”了一声。
此时伞早掉在了地上,两人站在雨中,颇有点在演偶像剧的调调,温雅秀美的少年缓缓抬起脸,豆大的泪水从眼里滑落,“我只是不想你离开我。”虽然一哭二闹三上吊这种手段俗了点,可看秦牧这幅无可奈何的样子,应该是管用的。
连夜把人送到急诊室,秦牧守在外面,心情极为复杂。
裴沐秋仰起头,充满依恋地凝视着秦牧,像是在死前要牢牢记住深爱的人一般,轻轻摇头:“是我错了,我不该用这样卑鄙的手段得到牧哥,牧哥不肯原谅我是应该的,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裴焰轻扯嘴角,毫不掩饰脸上的幸灾乐祸。
裴焰“呵”了一声,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裴焰猜到这是裴沐秋的苦肉计,可毕竟是他亲哥,不能眼睁睁看着人晕过去,只能给秦牧打电话。
秦牧在这头烦躁的脑壳疼,裴沐秋在那厢也好不到哪里去,唯一觉得痛快的当属裴焰了,推开门,倚在门框上,问:“秦牧都知道了?”他不是笨蛋,一看到秦牧的脸色,就猜得七七八八了。
再看一辆黑色的轿车正远远驶来,秦牧低咒了一声,忙抓住裴沐秋的胳膊,厉声道:“你发什么疯?”就要把裴沐秋拉回去。
裴沐秋笑笑,笑意不见眼底,“没什么事的话就出去吧,我想安静一下。”
“……”
细雨濡湿了裴沐秋的眼睫,他轻轻眨了眨眼,一边掰秦牧的手,一边哭着道:“反正你都不要我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用力推开秦牧就要往车头上撞。
想,可他的感受都是真的,跟现实里没什么两样,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发生的一切当成是游戏。
本来打算在公司的休息室将就一晚,接到听话,秦牧着急忙慌地赶了回来,抱起裴沐秋时,发现裴沐秋身体冷的像冰块,脸却烧的通红,拉着他的手,一遍遍跟他道歉:“牧哥,对不起,不要赶我走……”
秦牧简直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担心他着凉,忙脱下身上的西装披在他身上,宽大的黒伞稳稳当当地盖在裴沐秋的头顶,眼看已经来到马路口,身边的少年不知道抽什么风,径直走到马路中央。
出院那天刚好下着小雨,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等车子到达别墅门口,裴沐秋下了车,站在雨中,苍白着小脸道:“我知道牧哥是不会原谅我了,你不以后都用管我了,就让我自生自灭吧。”
裴焰本来想说这是裴沐秋的苦肉计,别相信他,看秦牧一脸的纠结,到嘴的话默默吞了下去。
说罢,他扯下秦牧的手,继续往前走。
“活该。”
等到房门重新关上,裴沐秋脱掉衣服,赤身裸体了房间自带的淋浴间,打开花洒,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