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又抽起那骚屁股,每抽一下,男人就会缩着屁股往另一侧躲,白近秋只觉得男人骚得不行,力道有些收不住,啪啪啪啪啪,蜜色的臀肉被抽得臀浪翻涌,很快就浮起斑斑红痕,看上比之前还要肥硕壮观。
秦牧额头浮现细密的汗水,嘴唇颤抖,极力将呻吟咽下。
愤怒、羞耻跟难堪萦绕在心头,他浑身紧绷,手臂青筋暴起,恨不得把白近秋暴揍一顿。在这样密集的掌掴下,女穴受到波及剧烈地收缩蠕动,秦牧试图夹紧花穴,依旧阻止不了羞人的液体从甬道深处涌出。
那里居然流水了。
因为太过震惊,秦牧都忘了现在的处境,连白近秋什么时候停下也不知道,直到一根滚烫炽热的棍状物挨着股沟上下摩擦,秦牧才回过神,刚要阻止,却听身后的少年低低一笑:“别忘了我们已经办过酒席了,我现在要行使妻子的权利。”说罢,他不顾秦牧的挣扎用力掰开他的屁股。
秦牧面色灰败,把脸埋在枕头里。
下一秒,白近秋疑惑又略带兴奋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看我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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