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秋顺理成章。
再加上秦牧有前科,就之前被强睡揍了白近秋一拳,村里人都觉得他平日里经常打老婆,说不定就是因为秦牧家暴,白近秋才会出轨,这事儿就更合情合理了。
村长听说孙兴茂跟白近秋回了家,一夜未归,只当儿子艳福不浅,能睡到那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一时间又羡慕又嫉妒,琢磨着找个时机也要尝一尝美人的滋味,还做起了父子共享同一个美人的美梦。
结果美人一脸狼狈衣衫不整地满村子乱跑,跑着跑着刚好撞到了他的怀里,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村长救救我,秦牧他要打死我。”
村长搂住美人不堪一握的腰肢,一时有些心猿意马,过了两秒才消化了美人话里的意思,一抬头,就看到秦牧手持
村长大惊。
白近秋依偎在村长怀里,哭着摇头:“我不回去。”
看着面包车在泥土跟砂石铺就的土路上一颠一颠地开远了,直至成为一个小黑点,秦牧才收回目光。他先去看望了二婶,说他想出去打工,二婶听说了白近秋跟孙兴茂胡搞的事,气得不轻,只当秦牧要远离这个伤心地,当然是一百个支持。
他仰起脸,泪水从眼里缓缓流出,像落下了一颗颗晶莹的珍珠,“村长,求求你救救我吧,他真的会把我打死的。”
“什么!”
村长质问怎么回事,白近秋支支吾吾地道:“我……也不知道,就跟孙哥喝了点酒,我们……都很兴奋,就上床了,后来孙哥不知怎么的就全身抽搐晕了过去。”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他被新娶的媳妇戴了绿帽,村委那里特别通融,平时要提前三天申请,这次不出半天就批下了出村许可证。秦牧带了两件换洗的衣服,外加路上吃的干馒头,跟其他一起外出务工的村民离开了这里。
一听这话,村长就明白了,准是那混小子喝多了那加料的酒,兴奋过度休克了,他平时就劝他少用那种东西,就不听,还说不用硬不起来,真是越不行越爱玩,现在搞成这样真是要气死他。
只是这不合村规啊。
毕竟情况紧急,村长说完这话,就带着白近秋坐车离开了。
听秦牧问她要不要跟他一起走,二婶愣了愣,苦笑着说不了,二叔好色又下作,但毕竟是携手半生的枕边人,平时对她不错,她不知道离开这里还能干嘛,就将就着过下去吧,很多人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不过铺垫到这里该正题了,他暗中调整了下表情,一脸担忧地道:“村长,快去看看孙哥吧,孙哥他快不行了。”
不过这个腐朽的村子,只有连根铲除底下的烂泥才能迎来新生,秦牧相信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村长清了清嗓子,道:“秦牧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身体不行不能耽误人家近秋啊。”
白近秋一脸委屈:“你不碰我,难道还不许我找别的男人啊。”
白近秋偷摸摸瞄了眼男人青白交加的脸色,心下有些好笑,这傻子居然入戏了。
村长当即叫来车,指挥村民把孙兴茂抬上车,正要出发,白近秋扯着村长的胳膊,哭着道:“村长,我跟你一起去,别把我留在这儿,秦牧他会打死我的。”
少年哭得楚楚动人,眼眶微红,肩膀一耸一耸的,就算右脸颊高高肿起也无损他的美丽,反而多了一丝破碎感,让人忍不住想怜惜他,又想凌虐他。
秦牧不得不佩服白近秋演技高超,堪比专业演员,哪里想象得到,眼前这个弱小无助的美人肏他时完全是另一幅模样,美艳的表情扭曲又狰狞,像是要把他拆入腹中。
孙兴茂确实快不行了,把人从秦家抬出来的时候,大热天的身体冰凉,脸色发青。
虽然是配合白近秋演戏,但被这么多人用异样跟微妙的目光打量,更有人赤裸裸地盯着他的下身,秦牧神色极为僵硬,只得一遍遍催眠自己他们都是纸片人,不要当真,尽管他是被肏的那个,但男性器官发育良好,绝不存在不行的问题。
一根木棍,对着他怀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