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继续爆 嫩 /被肏尿了/尿在脸上(2 / 3)

随着胀痛一并涌来,秦牧猛地仰起脖子,胸膛高高挺起,宛如献祭一般被钉在床上。

温热的唇舌贴了上来,将右乳含进了嘴里,酥麻的感觉从乳尖涌遍全身,秦牧脱力地倒在床上,跟脱水的鱼一样张大嘴剧烈喘气。

等把右乳吮的跟左乳一样肿大,白近秋才满意地弯了弯唇角,缓缓挺动下身的同时,把秦牧的耳垂含入嘴里,热气不断喷洒在秦牧的耳廓,“等把你

等到看到柴房有人,被肏到神志不清的秦牧下意识地挣扎,这微弱的挣扎换来的是更猛烈的肏干。

体内粗硕的阴茎还在野蛮地进出,g点不断被茎柱摩擦,熟悉的尿意袭来,已经分不清是快感多一些还是痛苦多一些。

等到彻底餍足了,白近秋才给秦牧清洗身体,把精液一点点从屄里抠出来,过程中忍不住恶劣地把精液涂在秦牧的脸上,再用毛巾擦去。

孙兴茂为美色所迷,被诓骗着喝下了一整坛酒,然后被白近秋五花大绑仍在了柴房,等到药效发作,欲望得不到纾解,孙兴茂只能像条公狗一样在地上乱扭,精液射了满满一裤子,多到顺着裤管流了出来,到后来都射不出来了,人也陷入了昏迷。

秦牧混乱地摇头,完全听不清白近秋在说什么,只觉得自己要被大鸡巴肏死了,哭着求对方不要肏他了。

狭窄的屋内充斥着浓重的酒气跟腥膻味,如果秦牧清醒的话,就能认出角落里的那人正是孙兴茂。

听到秦牧说要尿了,白近秋异常兴奋,眼睛红的骇人,下体剧烈耸动着,囊袋重重拍打着男人熟烂的骚屁股,甚至空出一只手去撸前面那根鸡巴,指甲残忍地抠弄尿道。

昏睡中的男人身体一直在抖,白近秋便搂着他,轻哼着舒缓的曲调哄他,等秦牧睡实了才闭上眼跟着睡去。

白近秋也在男人尿出来的同时,对着g点凶狠地抽捣,骚逼被干到再次痉挛,秦牧绝望地哭喊着,身体绷成了一张弓,在快感达到顶峰的那一瞬,拖长尾音啊啊浪叫,浑身颤抖地迎来了不知道第几次潮喷。

“呃啊……不要,不要在这里干我,呜……我们换个地方……呃啊啊……”

秦牧被肏晕了,连什么时候回的房间也不知道,奶子、屁股跟骚逼被人玩了个遍,白近秋乐此不疲地玩弄着秦牧的身体,像个刚得到新奇玩具的孩童,爱不释手,还把手指插进男人的屁眼,因为太紧才没有强把鸡巴捅进去。

他放任自己沉沦在激烈的交欢中,生理跟心理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恨不得死在秦牧的身上。

白近秋差点被夹射了,惩罚性地抽了记骚屁股,催促秦牧继续往前走,秦牧说什么也不肯多走一步,白近秋也不急,直接在原地掐着男人肥硕的屁股爆奸他,把秦牧干的浑身颤抖,差点晕过去,连什么时候走到孙兴茂跟前也不知道。

白近秋察觉到了,继续猛奸因为憋尿而紧致的小嫩屄,同时持续不断刺激马眼,他将红唇凑到男人的耳边,低柔喑哑地威胁道:“你不肯尿出来,我就把你的鸡巴塞进他嘴里,让你尿他嘴里。”

秦牧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的皮肤是完好的,遍布着纵横交错的吻痕跟咬痕,两颗奶子被吸成了深红色,乳尖红肿几乎要破皮。

后来白近秋更是突发奇想,把秦牧带到了柴房里,去往柴房的这段路他们的下体一直紧密相连,秦牧被肏到浑身发软,要不是白近秋从后面掐住他的胸,他早软倒在地了。

以为对方还醒着,秦牧怎么也接受不了有人看着他被白近秋干,骚屄夹得更紧了。

半硬的鸡巴在空气中淫乱地晃动,膀胱胀得难受,秦牧昏沉中意识到真要尿了,崩溃地哭叫:“啊啊啊……停下,唔啊……我真的要尿出来了……”

劲瘦的腰被一条白皙的手臂环住,修长的手指熟门熟路地揉上他的阴蒂,熟悉的快感自那一点袭来,秦牧顿时失了所有的力气,像被蛇缠住一样靠在白近秋的身上,翻着白眼流着口水无助地浪叫。

“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