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深喉灌 /逃跑被小攻压在门上钻胯下舔(2 / 3)

,他才获得自由,用力咳嗽,少许没来得及咽下的精液被他咳出,脸上汗水、泪水跟口水混杂在一起,使得他看上去异常狼狈,一副饱受蹂躏的样子。

等到咳嗽停止,以为结束的秦牧瘫软在床,胸膛剧烈起伏,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然而没等他从刚才近乎窒息的深喉中回过神,大腿被掰开,滚烫的肉棍贴了上来,隔着裤子轻撞骚逼。

白近秋仍然穿着那件起毛的T恤,下身全裸,明明是个乌发雪肤的大美人,却长了根同

制止的话还没说完,秦牧猛地仰起头,眼里重新浮现雾气。

秦牧不敢把屁股对着白近秋,毕竟他第一次就是在这里被后入的,于是拼尽全力转过身,两手无力地贴在少年的胸膛,“我都帮你口了,你还想怎么样?”他皱着眉,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去,眼里水汽氤氲。

自制力早就在崩塌边缘,白近秋却硬生生忍住插进去的冲动,弯起红唇,紧紧盯着秦牧迷蒙的黑眸,放慢语速又问了一遍:“要不要?”

“还说不要,看看你流了多少水。”

无助地摇着头,秦牧把手从白近秋的头发上移开,无力地贴在门上,抓挠出呲啦呲啦的声音,两腿抖得不成样子,微微敞开,要不是他极力稳住身形,几乎就要坐在白近秋的脸上。

他仍然背靠在门上,裤子跟内裤堆到了左脚踝,光裸的两腿几乎要站不住,微微发抖,白近秋趁他不备直接钻到了他的胯下,仰起脸吃他的屄,还色情地左右晃动脑袋,用鼻子拱他的阴蒂。

骚屄敏感的不行,尝到这样的快感后,违背主人的意识欣喜地迎接着舌头的侵犯,媚肉争先恐后缠了上来,死死绞紧嫩舌,抽插间被带出不少淫水。白近秋就蹲在了秦牧的胯下,那些淫水一部分顺着舌头流进他嘴里,还有一部分滴滴答答在淋在了他的脸上,要是淫水再多再急一些,就像尿在了他脸上。

“啊啊啊……”

太羞耻太疯狂了。

“呃啊……不要,唔……把舌头拔出来……”

头皮的刺痛轻微到可以忽略不计,白近秋掰开肥嫩的已经有些潮湿的阴唇,绷直舌尖往屄里钻。

温柔的像情人的呢喃。

模糊的声音从腿间响起,下一瞬,舌头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不断肏他的g点,而阴蒂早就高高肿起,在高挺的鼻梁持续不断的碾磨下,颤巍巍地快要高潮。

秦牧快要疯了,两手扒着门,骚穴被舌奸得疯狂抽搐,甬道深处又酸又痒,他手边没有能抓的东西,两腿不断打颤,在密集的抽插下,身体脱力地下沉,骚逼直直坐在白近秋的脸上。

秦牧一愣,刚要做出反应,下身一凉,裤子连同内裤被扯下。

素白的手指伸出,揩去男人眼角的泪,白近秋低低一笑,声音又沉又哑:“让你也爽爽。”

就在这时,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舌头不见了,秦牧痛苦地低泣了一声,睁开眼往下看,却见白近秋用手背擦掉嘴上的淫水,直起身,挺着鸡巴插入他的腿间,龟头在抽搐的屄口来回滑动,借着淫水的润滑,不轻不重地碾磨着阴蒂。

他挣扎着下床,拖着无力的双腿就要往外跑,门刚被打开一条缝,白近秋就赶了过来,从后面将他死死抵在门上,伴随着砰地一声,门被重重合上。

体内疯狂翻涌的情欲让白近秋没有以往那么耐心十足,不顾骚穴收缩,熟门熟路地往里入,很快就顶到了g点。察觉到男人浑身一颤,喘息里夹杂了一丝泣音,他腥红着脸,把阴唇扯得更开,疯狂戳刺g点,同时继续用鼻尖戳那颗骚阴蒂。

他外表完全不符的粗长大屌,浓密凌乱的阴毛里,黑红的一根直直竖起,马眼翕张,龟头不断在秦牧的裤头轻蹭,前列腺液一点点把那一块布料打湿,隐约看到屄缝的轮廓。

这个场景有点似曾相识。

秦牧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手指插进了少年的发间想把人拉开,他本来就没有力气,这下子更没力了,手指数次从身下少年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