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继续被指 / 同时高 /我(2 / 2)

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你的身体很敏感,小嫩屄又湿又紧,都潮喷好几次了,我们互相满足不好吗?”

是想上秦牧,却更想秦牧心甘情愿被他肏。

说着,白近秋故意张开嘴,探出舌尖给秦牧看。

白近秋欣赏着秦牧脸上丰富的表情变化,手指蠢蠢欲动,轻轻搭在了男人赤裸的肩头。

所以,他在做春梦时无意识说了梦话,给了白近秋错误的信号?

他从来没有那么渴望一个人,想肏死他,在他身上留下专属的印记,将他永远困在身边。

白近秋不知道。

秦牧忙别过脸,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确实做了春梦,那个梦太过真实,现在还能清晰地记起自己在梦里做了什么,确实像白近秋说的,他主动掰开大腿让梦里的白近秋吃他屄吸他阴蒂。

“……不可能。”

只是他刚高潮没多久,脸上、脖子以及胸膛上的红晕还没散去,绸缎般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汗水,浑身上下散发着欲望发泄过后的慵懒跟颓靡,生气的样子毫无威慑力。

这是喜欢吗?

舔了舔殷红的嘴唇,白近秋试探性地往秦牧的方向靠,距离越缩越短,在碰到男人肩膀的前一秒及时停下,扫了眼秦牧紧握的双手,轻笑着开口:“是你自己脱掉内裤,发骚浪叫,一直说什么骚逼好痒,我看你那么难受,才好心帮你弄出来的。”

白近秋喉结上下滚了滚,眸光微闪,“没有吗?”

白近秋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笑,在秦牧僵硬的表情下,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热气,“是不是做春梦了?不然怎么这么骚,主动掰开骚逼让我舔,我舔累了,想退出来你还不乐意,夹着我的头不让我离开,后面换成手指你才满意,你知不知道你的小嫩屄有多紧,我的舌头都被夹麻了。”

“我没有让你这样做。”

想起刚才被玩弄到崩溃哭喊的丢脸场景,秦牧羞耻地红了脸,两眼几乎要喷火,咬牙切齿地瞪着白近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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