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她也不想做什么。
虞翎没料的是这么巧,第二天清早苏家就有人来了请帖,请谢沉珣后天下午去茶楼喝杯茶。
事情没传开,连虞翎都是在跟他说方大夫人想探圣上态度时,偶然在书房发现的。
那时候谢沉珣在书架前寻书让她看,虞翎刚刚还在替他研墨,只慢慢垂下眸,折回信帖,替他整理起案桌。
他看完信后有个习惯,喜欢折起压在一边,有的可能当天烧了,有的会按时间收进信匣。
除虞翎外没人会常来书房寻他,在书房伺候的小厮嘴巴紧手脚干净,也不会敢随意翻动他东西。
谢沉珣转头时见她在收拾案头,顿了顿,没说什么,只把挑的书给她看,让她看完书后,近期多加练练力气,不可偷懒。
虞翎先摆正他这里的书本,这才伸手去接过书,她手腕白如碎琼乱玉,只慢慢把书抱在怀里,抬眸笑道:“姐夫最好了。”
姑娘家笑意盈盈,一双漂亮眸子微微弯起,有些涉世未深的单纯。
虞翎穿得要比以前厚些,一件灰披风用来遮住身形的曼妙,这具身子易受寒难有孕,已经让大夫给她调了许久。
他只嗯了一声,坐回扶手椅,拿出个信匣,要把东西都收起来。
虞翎抱书籍在旁,仔细看他眉目,问:“姐夫有心事吗?还是朝中困扰的事一直没解决。”
“没什么,”他收起信件道,“不是什么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