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某只又消失了。
林夕想象着一只水母趴在葡萄上大快朵颐的样子,不由得一阵恶寒。
在第二天的傍晚,他们总算是到达了【蟒格草原】腹地。
到处都是荒烟蔓草,一轮巨大的红日悬挂在荒草尽头,颇有点【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味道。
远远近近,所有的植物都是深浅不同的黄,一派深秋景色。
再往前,就是这片草原上唯一的河流【蟒格长河】了。
草原上的河流是肆意奔淌的,几乎是想流到哪里就流到哪里,真正的九曲十八弯,突然分叉又突然汇合,任性得毫无道理可言。
看着一派平静的草丛里、澄澈如镜的河流里,都潜藏着各种各样的魔兽。
东岩马是不敢这种地方的。
让几个车夫将车子赶出去安全地带等候,其余两个小队的人都下了车,背着或多或少的物资,开始徒步前进。
跟那些神秘的山川不同,草原像是个粗豪汉子,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赤裸裸展现在你的面前。
胸怀坦荡,一览无余。
谁若是真的这样认为,那么最后一定是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普通的草原那或舒或密的草丛里,隐藏着牛屎、羊屎、马屎,生满小刺、倒钩的植物以及潜藏在草丛里的蝎子、蟾蜍以及有毒的黑曼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