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合法,我闺女上辈子小妾家的钱,那就是我闺女的。你爹留给你的东西我拿走你干不干?昂?你干不干?”
她越滚越近,滚到何建国身边突然站起来大声质问何建国,乌鸡爪子都快挠到何建国的脸了。
何建国被气得脖子上青筋都崩起来,像一条蚯蚓般突出来,真的很想像那个叫闫豆豆的学生拿铁锹拍女鬼一样拍这个蛮不讲理的女人一顿。
“这位家长,你别混淆视听,你说的这两件事没法做比较。谁告诉你你女儿是什么女鬼的主母?就算是,谁又能证明那些东西是这个女鬼的?”
林夕一听何建国这话就知道完了。
这次拆厕所要不是他们一边捐钱一边又诅咒发誓说,地下肯定有棺材,否则谁都别想动。
何建国这个人是个很守规矩的人,往好听了说,有原则,往不好听说就是太教条,太实在,不懂得变通。
他就是那种“君子可欺之以方”的人。
他这话因一落,谭母的眼睛顿时爆发出一股贼光,激动得说话都跑音变调了:“看看,看看,我就说肯定挖出东西了吧,这可是校长亲自承认的。”
张主任一直在含糊其辞跟他们打太极,不料一下被猪队友给坑出了翔,也是秋蝉落地——哑了嗓儿。
老师们教书育人自然是滔滔不绝,可面对一个文盲且毫无廉耻的泼妇,就完全不够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