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爸暂时回不来了,他叫你好好考,咱也整个211、985啥的,到时候你爸一定回来给你庆祝。”
林夕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搬砖的有的是,怎么会同时都请假,难道都是回家陪娃高考去了?再说,即使大家都请假,总也有个先来后到吧,潘勇健可是早早就跟工头说好了的,怎么反而是他回不来呢?
再者说,即便是不让回来,为什么不早点通知,而一定要等到二十六号才临时通知潘勇健不能回来?
作为一个资深执行者,直觉告诉她,不对劲儿!
林夕知道,她可以打电话告诉潘勇健装病一天,在六月一号不要去工地,可是如果潘勇健的死并非寻常的意外事故?她防得了这一次,能防得了下一次吗?
看来这趟工地之行还真是不能多懒了。
于是林夕这天晚上趁着潘琪琪睡着了,把自己的佩奇储蓄罐打开,拿出里面这些年亲戚们和潘勇健夫妇给的压岁钱揣在兜里,早上依旧不动声色载着潘琪琪去上学。
只是这一天早上,林夕和潘琪琪遇见了一个人——卢金水。
“丽丽,琪琪,上学去啊?”
卢金水微笑着跟姐妹两个打招呼。
坐在后座的琪琪点点头:”嗯。金水哥哥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