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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已成我灵魂的一部,我的影子里有你的影子,我的声音里有你的声音,我的心里有你的心;鱼不能没有水,人不能没有氧气;我不能没有你的爱。”

林夕想吐,你丫为什么不干脆改名叫曾志摩?

曾绍钧满脸痛苦的以手抚胸,这是时下诗人们吟咏诗歌时极度投入的表现。

但是林夕觉得,如果抛开之前那恶心的诗朗诵,曾绍钧此刻看起来更像一个心脏病复发的患者。

好特么想一脚踹你个脾破裂哦!

“我的爱和龙髓不可兼得,既然你不能没有我,离婚声明就不用发了,我们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重新开始,好好过日子吧。”

于是曾绍钧此刻的表情像是心脏病复发的患者突然被人塞了一嘴屎。

林夕不动声色抬头看看车厢一角的上方,那里正有一颗脑袋垂下来,戏谑对着她微笑。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运气不好,林夕觉得她遇见的男人全是神经病。

火车鸣叫着顺利开进奉州车站。

不过专列么,很牛逼的,只要不出轨,老子想停哪里停哪里。

火车又向前行驶一段,避开闲杂人等才停了下来,那里,正有一辆庞蒂亚克轿车静静等待。

就算是专列,毕竟坐了那么久的车,谁都会累。

曾绍钧想拉着林夕的手,却拉了个空,也不生气,笑着很绅士的帮她拉开车门。

他的后宫们也是被车接走的,不过都直接送去家里,而林夕他们则直奔同福大饭店。

望着绝尘而去的车子,后面两辆回帅府的车里,除了简安如之外几乎个个的眼睛都喷着火。

因此当林夕酒足饭饱乖乖跟着曾绍钧又回到帅府时,一众们全都对林夕开了火。

剧情里曾绍钧就是这样,任由自己那些女人对萧竹娴完全站不住脚的欺凌,从来都不发一语。

曾绍钧离三不男只差一点距离,起码他认为不错的全都弄回家里养着。

林夕觉得曾绍钧还是个“储女癖”患者。

这些害怕林夕以后会“宠冠六宫”的女人,其实是可悲可怜又可恨的。

看着站在窗边明显是神游天外的萧竹娴,简安如也摇头叹息,尤其是后来的几个,完全不知道这个女人后来战斗力变得有多可怕。

给她一个喷点,她能杠死整个银河系。

得不到回应的几个女人觉得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人很不爽。

云蝶尖利而委屈的叫着:“怎么,把我们给折腾成这样,大姨太难道一点歉意都没有吗?”

林夕挑着眉,用小指装模作样挖了挖耳朵:“比嗓门大?门口那只驴比你叫得还大声,也没见它统一全国。既然身为狗尿苔,没事少装白莲花,还什么大姨太,老子早辞职了,你是聋子听不到?是你们共同的男人折腾的你们,关老子屁事!”

简安如掩下自己的笑意,转身上楼去了。

迎面正遇见下楼的曾绍钧,身后跟着形影不离的副官金百成还有几个自己的幕僚团。

曾绍钧如今谈一些比较机密的事情,反而喜欢来简安如这栋小楼。

他们觉得萧竹娴关于龙髓所藏之地的话应该都是真的,毕竟“锁龙潭”这个地名本身起码有超过百年的历史,何况一个女人再桀骜不驯也不会有底气孤身一人跑来奉州。

再厉害,她如今一条小命也是捏在钧帅手里,人总是惜命的,过的越好的人就越怕死。

其实曾绍钧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这龙髓藏匿地点有点缺德。

锁龙潭附近,正是东阳人驻兵的地方。

这都是前朝遗留下来的烂摊子,曾天寿数次想把这颗钉子拔出去却一直没成功,如今那里依旧是东阳人的大本营。

想到栀子那个被自己活活虐打而死的佣人,曾绍钧心里就膈应得慌。

不但是王家派进来的,竟然跟东阳人也有来往。

如今他可是跑到人家的地头上去挖那个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