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他未尝不想让梦里的母亲呵护他,然而他根本想象不出,一个独身母亲会如何对待她的儿子。她会对他微笑吗?会否在喂奶时为他唱摇篮曲?
即使在他唯一残存人性的梦里,也留下僵冷的空白。
也许正因如此,空间不曾消除它。只有在那个梦里,他不是迷情剂的产物,不是一个纯血巫师对麻瓜的畸恋酿成的苦果。他只需要像许多伦敦街头乞讨为生的孩子那样,有一个不知去向的父亲,与一个苦苦求生最终香消玉殒的母亲。这股渴望驱动着他,使他将母亲典当掉的戒指作为自己征服权力的起点,亲手将父系家族的痕迹从世界中抹除,制作出第一个魂器。让高贵的归于高贵的,肮脏的归于肮脏里面,人的命运本该这样清清楚楚。正是这种追求极致的思想使他做到了这个位置,也是这一思想逼着他用最显眼的东西制作魂器,逼着他一定要亲手杀死哈利波特。一个人最大的优势恰恰是最大的劣势。
这就是邓布利多眼中的汤姆里德尔。当世界上大多数人还不知晓他的名字,他已经观察他许久。如今,借着这一机会,罗恩和德拉科也隐约理解了。
☆、Chapter122 汤姆里德尔的记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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