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片人害人不浅。
下了结论,陈知缓缓抬头,撂下最后一句,语气坚定:“为了使自己完整,我要抵制这份温柔。”
……
“所以你就把赤乙剑一个人丢下了?”几天后,喧闹的客栈里,包间厚厚的门隔绝了一切,唯独响起了马卿爻充满复杂的声音。
陈知靠在二楼窗边,眼睛朝着楼下摩肩接踵的人群随意扫了两眼,而后才懒洋洋地回话,“不然呢?我还真带着他?”
现在的马大夫完全和陈知成了……用现代词语来讲就是男性基友女性闺蜜关系,困惑的马卿爻稍作思考,谁会知道他原来也是想和面前这个男人共度一生呢,真是见鬼了。
马卿爻:“你和靳狱分别之后,为何你还待在高宅?”
陈知:“因为靳狱没有回来,而我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马大夫瞬间不忍直视,“靳狱又丢了?”
拿起酒杯,陈知抿了一口,“谁知道呢。”
顿了片刻,马卿爻端起杯一饮而尽。
陈知眼神惊奇:“兄弟——”
不想没等他说完,包间外忽然传来一阵急急的脚步声。
陈知马卿爻对视一眼,各怀心事的两个人默默放下酒杯,而陈知立刻马不停蹄翻窗跳了出去。
“哎呀,正一个人叹喝酒无趣呢,裕安你就来了哈哈哈。”
看着推门进来的人,马大夫喜笑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