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拉着我的手:“你本来就睡了很久,恢复之后再不多活动的话,肌肉会萎缩的。”
我咂了咂嘴:“你好像老妈子。”
条野先生转瞬和顺地笑起来:“是吗?”
get到他潜台词的我立马抱住他的胳膊:“我错了,你别和队长申请我的体能训练,我会累死的。”
“求求你了qaq。”
“哥。”
条野先生立马停下脚步,他嫌弃地撇了下嘴:“你从哪里学的这么恶心的东西。”
“我不管,你要是敢向队长申请训练,我就去找中原先生玩。”
条野先生挑挑眉:“你在威胁我?”
我重新审视了一下自己的话语,确立自己有足够肯定的资本后,叉着腰扬起头:“没错。”
条野先生摸着下巴转头似乎望了一眼港口黑手党的大楼,然后意味不明地笑起来:“啊,那我还真是要感谢一下那位港口黑手党的干部呢。”
我傻愣住了:“为,为什么?”
条野先生拍了拍我的狗头,拽着我的爪子像个老爷爷一样慢悠悠地溜达着:“怎么恢复记忆了?”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于是我开始叭叭叭地对着条野先生告状。
猎犬办公大楼前的大道上种植者高大的梧桐木,凉风一吹,便是千声万声的碎响。
我口干舌燥地说完了自己悲惨的穿书生活,抬眸望着满脸布满夕阳碎光的条野先生。他停下脚步,站定后垂首半晌,才捶了一下我的脑袋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