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原冷冷淡淡地坐直背脊,他转眸盯着清河岁:“一星期之前,清河小姐为何去了一趟月池屋。”
他直球的问法搞的清河岁措不及防猛地抬眸,下一秒却捂着胸口,病秧子似的斜歪在榻榻米上,哆哆嗦嗦地从校裙口袋里摸出一个药盒,拧开后迅速倒出几颗白色药丸,塞进嘴里干吞而下。
不过奇怪的是,清河横雄全程没有半点反应,他只是瞥了一眼清河岁:“岁,不要太失礼了。”
清河岁稳住了呼吸,才开口咽着唾沫说道:“是,父亲。”
和立原对视过后,我与清河岁对上眼神,她揪紧了领口的布料:“我…我是陪小百合去观赏花魁演出的。”
“小百合?是这个人吗?”立原摆出那个女孩子的照片。
清河岁立刻撇开眼,用余光瞄了一下点点头。
立原见状,弯腰慢慢从怀里又掏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张盖上了白布的尸体,她静静躺在河床绿油油的草地上,撑起隐落的灰影勾勒出身形。只是裸露在外的耳垂上的黑痣,与旁边照片上的小百合的黑痣位置一模一样。
“那您是否知道,为何她在两天之后被人发现死在河里?”
清河岁慌忙瞥眼避开立原的视线:“我,并不知道…警察,警察不都说了是自杀吗?”
“自杀是没错,但导致自杀的原因还在调查。”立原抬眸冷冽地望着她:“我想听听您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