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斯托有一家巫师酒吧。”德拉科说,“几年前我在那里抓住过一个做非法买卖的贩子。别再冲我咆哮了,我可是在帮你。”
“我以为飞路是可以被追踪的。”
“我以为这只是个假日。”
“它是。”
“那就让它看起来像一点。用飞路吧。”
“行吧。”
“酒吧叫‘抛光把手’。”【notes:knob指球形的门把手、圆球状饰品、一小块儿或者阴茎】
“你在开玩笑吧。”
“我没有。”德拉科起身,“谢谢你的茶。咱们‘把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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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杰迟到了。
德拉科在“把手”的石板门厅里来回踱步了十分钟,最终向酒吧老板友好提供的黑莓加香料的热葡萄酒屈服了。
“歪头冻的罩不住咯吧。”酒吧老板说。德拉科点了点头,认为这句令人费解的话应该是对这糟透的寒冷天气的一种评论。【notes:老板说的话是“s’fair jeelit oot”,我也没太懂这是在说什么,感觉像是在说“it’s far chill out”…?我就用四川的方言改了改音冻得着不住了吧。】
“这可是五月的第一天。”他捂着温热的酒杯说道,“为什么感觉像是该死的一月份?”
“至少只是在落雨珠子而不是飘雪花片片儿,小伙儿。”酒吧老板说,“你等谁呢?”
“一位女巫。”德拉科说。
“显而易见嘛,不然你早就走咯。俺会给你的妞儿也装上点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