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卢埃拉带着一声礼貌的讶异说,“除非你们已经——”

“没有的事。”格兰杰说。“是的——我们正准备一起去。”德拉科同时说道。

“不不。”格兰杰说着向后退开,“你们两跳吧。真的,不必介意。”

“啊,但我可不想将您的搭档从您身边带走。”卢埃拉脸上挂着苍白的微笑,“很抱歉打扰到你们俩——我那么做太失考量了,我之前没看到您…”

“但是——”

卢埃拉挥挥手打断格兰杰的抗议,然后踏着扭捏的小碎步向着吧台走去。

“你在干什么?”当德拉科抓起她的手并放在自己的胳膊上时,格兰杰咬牙切齿地质问道。他从她手里拿过喝了一半的香槟酒杯,把它放到一个漂浮的托盘上。

“你欠我的。”德拉科说,“还是说你忘记我是如何将你从某位医生的手里救下来的了?”

“如果我知道这就是报应,我当时肯定会宁愿和那位医生去喝一杯的。”

德拉科领着格兰杰走向舞池。“就一支舞,帮我远离那女人的魔爪。”

“你母亲还在这里呢。”格兰杰说,带着明显的不安四处张望着。

“所以呢?我本就该在投身慈善事业。像建立友好联系啊什么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但是——我们根本就不跟对方说话,至少一般情况下是如此——她知道你在跟着我工作吗?”

“不知道。而且应该是你在跟着我工作。”德拉科纠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