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里唯一的大蠢驴就是那个在不应该的时候摘下戒指然后把东西弄坏了的家伙。那个咒语很是娇嫩的。”
格兰杰将双手抛到空中,仿佛她无法相信谈话内容突然变得如此荒谬一般。“我不是来这里争论到底谁是更大的那只蠢驴的!”
“你是。”德拉科说,“考虑到你穿着睡衣跑到这里来是为了确定我的健康状况,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我好得很。你可以走了。我相信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句大实话,显然,不是格兰杰想听到的。格兰杰的声音更尖上了一层楼:“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哦,才不是呢。我的生活可是按部就班、两点一线、无聊透顶!”
“格兰杰——”
“我爱死在半夜急匆匆跑到魁地奇球场来!在三月的大冷天里!光着脚!就为了和德拉科·他妈的·马尔福你来我往几句咒骂!我真的太喜欢这感觉了!我真的太无事可做了,以至于我甚至在考虑学习打草地保龄球【6】!还有制作瓶中船【7】——!”
谢天谢地,她因为有个什么东西碰到了她的脖子而打住了。她往一边缩了一下。“什么东——”
在她的脖颈处,正对着德拉科挑衅地闪着光芒的,是那金色飞贼。
德拉科滑行到近前,把它抓了过来。“找这狗东西找了一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