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格兰杰说。
“你为什么要找它?”
格兰杰再次走动了起来,这次她将注意力集中在枯木、老树桩和其他可能苔藓栖息地上。“因为这将证实我是在正确的地点。”
“什么的正确地点?”
格兰杰回避着这个问题:“我只是在确认一个理论。”
“什么理论?”
一样的,德拉科也可以变得“没完没了”。
“一些有关我的项目的东西。”格兰杰令人恼火地含糊其辞起来。
“苔藓与你的嵌合体细胞——或者管他什么其他的东西,能有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都没有——至少没有直接的关系。” 她转过身来,透过雨丝看着他,仿佛在衡量哪些信息值得告诉他。“我在追寻一个早已被遗忘的老巫婆的脚步,她的工作包括——除开别的很多事情不谈——对不列颠群岛的某些圣地的描述。”
“就像,阿瓦隆山谷the vale of avalon?【17】”
“准确地说,是格拉斯顿伯里的水井。【18】或者至少,这是我有根据的猜测。她的作品至今没有多少留存下来,仅剩下一些片段。她倾向于对植物群进行抒情,这有助于我通过对照检索文献中所提及的稀有植物来缩小可能的地点。当然,由于这些文献都是在几百年前写下的,如今可能早已沧海桑田。但是,整个不列颠群岛上只有很少的地方可以同时支撑singing sedge歌唱莎草和mellifluous honewart甜美苦艾草的生长。它们通常生长在完全不同的生态系统中,但你肯定已经知道了...”
不,德拉科并不知道——实际上,他根本就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植物——但他并没有承认,而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