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杰把她的体重从一只脚移到了另一只脚。他感觉到有什么刷过了自己的膝盖内侧。

一种缓慢移动的快感在他身上流淌了起来。

她用她的魔杖尖沿着他的下巴画出特定的线条,喃喃地念着咒语,使他的下颌骨聚拢起来。

哦还有,他的裤子也感觉更紧了。

他也许应该为此做些什么。想想数学,或者什么别的。

格兰杰又施了一个成像咒语。“对不起花费这么久。我正在费尽心思防止任何牙齿错位。”

德拉科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表示理解的“唔”。

他也,正在费尽心思。

一位傲罗是不会和他的目标上床的。这对他来说真是过于不妥了。他需要冷静下来。

但听到格兰杰在他耳边喃喃咒语真是——让人心动。她的嘴因为专注而微微撅起,就在那儿,如此诱人。她的魔杖在他的下巴下斜着推了一下,引发了一些幻想中的兼具威胁和性感的荷尔蒙组合。她专注、严肃的目光让他感到兴奋,这兴奋一直传到了他的睾丸。

一切都很性感。这是德拉科一生中最性感的六分钟。他想一把将她扯来,然后——

“别再贱笑了。”格兰杰呵斥道。

额哦。

“如果这个伤口愈合得歪歪扭扭,你的一半牙齿就只能咀嚼空洞的空气了。”格兰杰斥责道,“我不认为你会喜欢流食的。”

德拉科本想提议,如果她能接受,他可以给她来几口“流食”,但可惜了,他不能说话。

“就快好了。”格兰杰说。见他现在乖乖的,没再捣乱,她的语气里少了许多暴躁至少,是和她自己比起来。

她挥舞出一份最后的诊断书。在研究时,她的指尖沿着他的脸颊拂过,把他的头向左倾斜,然后向右倾斜。

“完美。”她说,显然很满意,“就跟新的一样。你可以继续说话了。”

她轻轻地、安抚性地拍了拍拍了拍他的下颌。

这是多年来他感受过的最温柔的触摸。

他完全硬了。

他简直是一个绝对的耻辱。

格兰杰闲闲地走去洗手了。

与平斯夫人不同,她没有把观察他的裤裆的形状当成一种爱好。这很好,因为现在,它...相当鼓胀。

德拉科往下看了一眼,发现他没塞进裤子里的衬衫掩盖住了最糟糕的那部分。他挥了挥魔杖,将自己的性奋消去,然后继续坐在了那里,在那张边桌上,并觉得自己真是世界上最应当受到谴责的男人。

这通常是不会困扰他的。

但格兰杰是如此他妈的——灵魂纯洁——还有——还有,就是,艹。

格兰杰回到了沙龙,步伐轻快而坚定。

“好了。”她说,“既然有一群罪犯执意要打断我的工作,我最好在我再次被打扰之前,赶紧为萨温节【3】做好准备。你有时间和我一起看点东西吗?”

德拉科跟着格兰杰上了楼梯是的,他看了她的屁股,走进了客房。套房的前厅已经被书占领了,就像她的小屋一样。她那可折叠的电脑在桌子上发着光。

她的猫在一个高高的书架上找到了一个最喜欢的栖息地,从那里它带着一种傲慢的仁慈注视着德拉科,就像一个大宰相允许一个农民内部圣殿觐见女王一样。

《启示录》回到了它的基座上。它周围漂浮着成堆的盎格鲁-诺曼语词典和参考文献,上面布满了黄色的方块纸,格兰杰在上面写下了笔记。

格兰杰像往常一样小心翼翼地打开这本古老的巨著,翻到后面的一个部分。

“对了。”格兰杰说,皱着眉头看着这一页,“我有个问题,是关于那位帮助你找到这本《启示录》的朋友的朋友的。”

“赛拉夫人。她怎么了?”

“你认为她会很熟悉其他罕见的、据说已经永远消失的物品或文物的细节吗?”

“呃——可能吧。”德拉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