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个肿瘤学家。一种麻瓜治疗师,负责——”

“我知道肿瘤学家是什么。”

布林布尔惊讶地看着他。“哦。好的。他的名字是约翰·德瑞森医生。”

艹。这是格兰杰在牛津大学那场活动中的同台演讲者之一。

“荷兰国家警察部队正在调查,荷兰的傲罗们也是。我们已经通知过他们我们也对拉森感兴趣了。我还联系了日本和美国的同事,以了解其他的袭击事件——从我看到的报告看来,好像他一直在对他们进行摄神取念,随后放任他们死亡。”

德拉科从布林布尔手中接过文件。“做得好。如果还有什么进展,马上告诉我。还有,我想知道他有没有国内——盯着点门钥匙和国际飞路。”

布林布尔点了点头,德拉科一扫衣摆大步离开了。

那天晚上,格兰杰来到餐桌前,看到的是一叠照片和一份布林布尔调查结果的复述。

她了解到这一连串的袭击事件时脸色发白,而看到德瑞森医生的照片时更是惊呼了出来。

德拉科并不想说“我他妈早就跟你说过了”,但他的表情显然透露了一些这样的想法,因为格兰杰罕见地承认道:“你对拉森的看法是对的。”

但德拉科对此一点都没有感到高兴。好吧,或许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我从不出错。”

从不出错,这是一个巨大的负担,但他以他一贯的风度承受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