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的周末。”
“你母亲对此一定很难过。”
“悲痛至极。我们对报纸来说会是非常完美的。”
“很多事情都是如此。”
他们沉默了一阵子。两人都没有看对方。
“再次感谢你,谢谢你的蛋糕。”格兰杰说,“这是——一个意料之外的表示。”
“谢亨利特就好。”德拉科说。
他觉得格兰杰已经吃够蛋糕了,于是把叉子悄悄伸向蛋糕,想再咬一口,但同时懒得给自己切一块。
“你会破坏结构的完整性的。”格兰杰惊呼,“你敢!”
“不然你就怎样?”德拉科问,瞄准着慕斯柔软的中心。
格兰杰用她的叉子打开他的叉子。“不然我就实行一次公民逮捕。”
“哼。知道不,我真的倒挺像看你试——”
格兰杰魔杖一挥,把德拉科的银袖扣变成了纤细的、中间完美连接在一起的手铐。变形的速度是如此之快——让人难以置信。
德拉科观察着这一新情况。他把自己的手拉开。镣铐的铰链“叮呤哐啷”一声绷紧,丝毫没有要断开的迹象。
他吹了声口哨。
“对一个傲罗来说,在手腕附近佩戴可变形的金属并不是最明智的选择。”格兰杰说。
“大多数坏蛋都没有变形术硕士学位。”
“那我想你通常也不会被巧克力慕斯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