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那边没有任何消息吗?”左止元在屋内踱步,眉心微蹙。

“没有,所以你们继续按照商业谈判去谈就好了,这应该就是个人身份导致的超规格待遇,你老爹我去个小国,排场八成比这还大,”左修才的语气还算轻松,甚至带着点笑意,“放轻松,就算是乌兰诺夫亲自来了又怎么样?”

左止元瘪瘪嘴,“那按照身份对等的规矩,您不得飞一趟S市?”

“或许吧,”左修才耸耸肩,“这场谈判注定得持续挺长时间,你们这一轮才确定初步意向呢。如果乌兰诺夫真的出现在会场,我会考虑飞一趟的。”

“呼,”得了老爹的兜底保证,左止元像是吃下了一颗定心丸,轻吐出一口浊气,“那就好。”

她重重栽倒在沙发上,忍不住吐槽,“我才是个上任三个月的菜鸡总裁,乌兰诺夫,维罗尔董事长,我何德何能啊。”

“刚才良夜还给我发消息夸你呢,说你已经有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魄。”左修才轻笑,“怎么现在又开始紧张了?”

“我刚才那是学饶听南的,”左止元叹口气,“她谈判时那种没什么表情也没什么情绪波动的天赋简直是犯规,根本看不出她在想什么,我只是照猫画虎而已。”

“说到饶听南,”左修才想起了什么,饶有兴趣地问,“她最近在忙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