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的,我们自己就更不用说……”

“但为什么,我看不懂维罗尔在想什么?”

饶听南闻言一怔。

确实。

她们读过边学文汇报文件中的记载,其中一行小字中称:维罗尔药业通过压低价格,搅黄了分公司和昆古尼尔的三年续约。

理所当然顺水推舟的,分公司开始寻求和维罗尔的合作――你搅黄了我和昆古尼尔的合约,不就是想和我一起挣小钱钱吗?可以,你的价格我也满意,一起吧。

可是维罗尔又开始矜持起来了,磨蹭了好久,直到昆古尼尔和分公司的所有协议都到期后,才慢吞吞地跑过来谈判。

谈判过程中,又拉进来一个和昆古尼尔药业有联姻关系的苏家。

“完全看不出它在想什么呢。”左止元叹口气,翻了个身,伸手环住饶听南的腰。

“最坏的情况,就是左氏被这三家联手骗了,”饶听南懒散地分析着,“维罗尔是故意的,昆古尼尔不挽留也是故意的,就为了和苏家一起搞垄断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