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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的诚意和懊悔,近乎低声下气地解释道:“是我做错了……我并没有戏耍您的意思,只是出于一种自保的本能。但您说得对,既然咱们要建立长期合作关系,彼此的信任和尊重就是必须的。”

他觑着明承诲的神色,将右手上的白手套摘下,手掌平平摊开,再次伸到明承诲面前:“明先生,可以给我一个弥补过错的机会吗?”

事实证明,当神父打定“怀柔”的主意时,很少有人能逃过他的“绕指柔”。明承诲从鼻子里冷冷喷出一声,终于没再推开他递来的橄榄枝。

偌大的房间随即陷入安静,谁也不知这一黑一白两位大佬在里面交谈了些什么。阿铮领着一干黑衣保镖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忽然听见不远处有熟悉的脚步声穿廊而过。

一般来说,人的脚步声大同小异,无非是缓急轻重的分别,很难听出不同。但是这位偏偏“不走寻常风”,每一步落下都格外的从容,鞋跟拍打着地面,发出清脆悠长的节奏,像一曲余韵绵长的慢四小调。

阿铮下意识回过头,只见苏曼卿换了身宽松休闲装,踩着从容不迫的步子,闲逛似的消失在墙角处。

阿铮犹豫片刻,不知怎么想的,居然冲身后的保镖打了个手势,然后悄无声息地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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