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解释。

“我给你再按一轮吧,看看下午会不会好些,先换药。”裴良夜起身,随便披了件外套,拿来红花油和药膏,从被子里捞出了江法道的手臂,将药膏轻轻涂在破皮处。

江法道任她施为,只是轻轻咬着唇,忍着疼,看着乖巧极了。

裴良夜给她身上的破皮处涂上药膏,直起身子,隔着被子轻拍了下她的腰,“自己把衣服脱了,我去洗个手。”

江法道看着裴良夜僵硬的背影,眨眨眼。

这人,感觉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