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奏,他不假思索地拔出匕首,话音隐隐发颤:“Athena,你先退后,这蛇有毒!”
苏曼卿不惊不恼:“我知道,毒蛇作羹才好吃。”
阿铮:“……”
他终于明白这位是怎么三言两语把葛欣逼得差点发疯,就这神鬼莫测的脑回路,他也想疯!
说时迟那时快,被彻底激怒的蝰蛇仰起后脑,闪电般往前一窜,阿铮的心脏差点停跳,就见苏曼卿飞快抬手——寒光伴着血光乍起,那倒霉催的蛇先生从七寸处干干脆脆地裂成两截,脑袋和身子一并飞出去,和光同尘地滚了满身泥土。
虽然苏曼卿大半夜刨蛇洞的行为十分奇葩,但她最终还是如愿以偿——提溜着死蛇去了厨房,亲手扒皮去骨,打算做一道蛇羹当夜宵。
阿铮亦步亦趋地跟在一旁,冷眼瞧着她将尚在扭动的蝰蛇洗剥干净,切断入盆,然后加上盐巴、黄酒、姜丝、葱段等佐料悉心腌上。更令人发指的是,那蛇都被腌上了还在不住扭动,粉白色的蛇段翻翻滚滚,仿佛某种海洋动物的触须,倒是省了按摩推拿的步骤,自己就腌入味了。
阿铮看着大碗里兀自蠕动的蝰蛇,只觉得喉咙和胃同时抽紧。幸而他跟随神父多年,身手和城府都有了长足的进步,没让那点不适流露在脸上:“……你什么时候好这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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