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任他搜身,嘴角始终挂着一缕若有若无的笑意:“连这里都能摸到,沈警官,我果然小看你了。”
“彼此彼此,”沈愔淡淡地说,“神父先生运筹帷幄,藏身暗处就能遥控全局,耍得西山市局团团转,我也是佩服不已。”
隔着不到半掌的距离,这侧脸肖似的两人互相对视,目光针锋相对,看不见的血色四散飞溅。
秦思远实在有点站不住,一只手捂住肋下断骨处,贴着墙壁缓缓滑落在地,有气无力地说:“等出去了,回到市局审讯室,你俩有的是机会互相恭维,现在能先离开这里吗?”
“出不去的,”虽然到了这个地步,神父却好像完全冷静下来,看向秦思远的眼神越发温和含蓄——不像看一个缉毒警,倒像是看一头吊起来等着开膛破肚的牲畜,“这底下是死胡同,你不过是负隅顽抗,何必呢?”
“负隅顽抗总比无路可退强,”沈愔冷冷地说,“还有,如果我出不去,你也别想囫囵个离开——我保证会把你的五官四肢一刀一个剁下来,逐一送给你那些忠心耿耿的手下!”
神父:“……”
野蛮人,白瞎了这副俊秀斯文的好相貌!
沈愔不想再跟他废话,直接一手刀劈下,当当正正地切在神父颈间。这一下用了全力,神父根本来不及发出声音,就干净利落地栽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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