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的三个小时前,沈警官一行也抵达了花山镇,就住在一户姓王的人家。他以为自己可以瞒天过海,却不知道,从他花山镇的一刻起,已经有无数双眼睛盯住他。”
秦思远如坠冰窟,胸口像是被什么压住,一层层凉了下去。
“……他是个聪明人,可惜太聪明了,竟然想染指我亲手豢养的‘猎犬’,”神父悠悠地叹了口气,“我本来可以像对您一样,将他‘请来’做客,但是因为某些个人原因,我不是很喜欢别人觊觎我的东西,所以……”
他眯紧眼角,微笑中隐隐透着血腥的气味:“所以……他还是彻底消失的好。”
秦思远乍起的寒意还没消退下去,沉重的脚步声已经从祠堂外传来。他抬头一看,只见方才消失的年轻杀手拖着一个男人走到近前。那男人显然刚受过一轮极为惨烈的折磨,头上戴着黑色的头套,身上的衣服烂成血迹斑斑的布条,歪着脑袋一动不动。
霎时间,秦思远的呼吸凝固了,整个人如遭雷击,一动不动地僵在原地。好半天,他颤巍巍地伸出手,似乎想去触碰那伤痕累累的年轻男人,然而刚一动,就被身后的打手强行摁回椅子里。
“在秦厅到来前,我设想过很多种剧情发展,总觉得对您这样的人物,直接一颗子弹未免太失礼了,”神父不温不火地说,“所以……我为您准备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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