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

她掌控了左止元的每一寸神经,控制着左止元的每一次战栗。

直到最后左止元哭着求她,她才给了左止元一个痛快。

“饶听南。”左止元过了一会还没睡着,大概是想起了昨晚……不,今早的事,愈想愈气,于是开口,声音沙哑极了,带着浓浓的控诉。

“我顶多算禽兽,你可是一只老禽兽!”

这人!焉儿坏!

被指控的饶听南低笑着吻了吻左止元的眸子,看着她脸上依然依稀挂着的泪痕,极富有成就感地捏了捏她的脸,“是你先说‘我不行’的。”

左止元抬起眼皮,瞅她一眼。

“现在觉得我行不行?”饶听南活动了下还有些酸涩的右手。

“你行。”左止元极为诚实。

不仅行,还非常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