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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

沈愔一时陷入进退维谷的两难:不知该继续恼羞成怒,还是为江河日下的肌肉状态默默点根蜡。

他忍不住摸了摸腰腹,只是一眨眼,苏曼卿毫无预兆地屈膝上顶。沈愔本能地侧身避让,手上不由松了力道,下一秒,苏曼卿两条长腿绞住他腰身,顺势一个翻滚——两人的上下位置就颠倒了个。

苏曼卿本想故技重施,也摁住沈愔两条手腕,但是转念一想,她和这位沈支队的力量对比太大,硬来只有弄巧成拙的份,于是很干脆地一低头,和他来了个脸贴脸:“当初我在沈支队家里住了两个多月,你碰都不敢碰我一指头……就这么避我如蛇蝎吗?”

沈愔:“……”

沈支队这辈子卧过底、受过刑、吃过枪子蹲过班房,唯独没被异性用这种……不堪言说的姿势压在身下过,整个人顿时僵成一截直挺挺的棺材板,一时间居然忘了挣脱。

他一双眼不知看哪合适,视线左右漂移,居然有点对不准焦距:“……你、你赶紧起来!”

苏曼卿理直气壮地耍无赖:“沈支队刚才压着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沈支队其实不算笨嘴拙舌,每每和犯罪嫌疑人短兵相接,总有办法将他们扒皮抽筋大卸八块——在精神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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