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第二天下午四点才出门吃饭,准备上班。”
“昨天傍晚,我们跟着那姑娘去了夜总会,她进去上班,我们就一直在门口等着——对了,我和小陈还特意兵分两路,一个守在前门,一个在后门蹲点,就怕这姑娘玩一手金蝉脱壳。”
沈愔不动声色:“然后呢?”
他语气十分平稳,也没有特别的情绪外露,对面那俩外勤却如遭雷击,方才还喋喋不休叫苦连天,眼下连个屁都不敢放,哆哆嗦嗦道:“沈、沈队……”
沈愔“嗯”了一声,冷静而清晰地重复了一遍:“然后呢?”
对面的外勤小哥快要哭了。
“……我我我,我们在夜总会外等到晚上十二点左右,突然看到冯欣怡从前门走出来。我和小陈还觉得奇怪,但是也来不及细想,赶紧跟上去,就见那姑娘也没乱跑,直接回了租屋。我和小陈就在外头守着,等到今天凌晨大概快三点的时候吧,突然接到辖区派出所同事的电话,说那姑娘报警了,让咱们赶紧去看看。我和小陈连忙破门而入,就看见……”
沈愔闭了闭眼,冷冷地续上话音:“就看见房间里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打斗挣扎或者被闯入的痕迹,但是冯欣怡人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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